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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29 00:15

一代乱世情

  从加拿大回来那天晚上,老公像饿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惫不堪而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至窗外的太阳,把我屁股也晒烫了,我才
在迷糊中醒过来。

已记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么时侯
离开这张床去上班的。

祇依稀记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产生高潮,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拥着进入梦
乡……

男人们都爱说:喂饱了的女人特别容光焕发。我想:这是指梳洗过后的女人
吧。此时的我,不怛蓬头垢面浑身汗味,下身更到处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孙残骸」,
何来「容光」?

不过,想起昨晚连番大战的情景,想起老公带给我的胀满充实感,我不禁又
有点儿「痒痒」的。

怎会变得如此贪欢?我自己也有点儿吃惊起来。

天气好热,热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祇得暂且放下饱与饿的问题,先洗一
个舒服澡再说。

女人,有两个时刻是最舒服最写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饱饱胀胀的而且不断
抽送之时,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抚摸按捏,闭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时多,我才换上一件在加拿大买回来的透明睡衣,准备
返回房中小睡一会,才安排晚上的节目。

推门入房之际,突然之间,我被人由侧面抱住。

回头一看,是一个有点面熟但不知道是谁的大汉。

对方一句话也不说,祇是用力扯开我的睡衣。

这时,我不禁埋怨自己太过愚蠢,干甚么?他当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记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换门锁的锁匠。

这个卑鄙家伙,一定是当日私下多配一条锁匙,以为大白天我不会在家,想
进来偷点甚么贵重东西,结果被我的胴体所迷,改变主意,窃玉偷香。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但是,这家伙孔武有力,我无法摆脱他的拥
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乱中已被他扯开,那一双引以为自豪充满弹性的乳房,直
弹了出来。

可恶的双手,握住了那对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呼,

心中一阵恐慌,但不知为何,一双奶子给地如此搓捏,我顿时变得全身发软。

这家伙的手开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条薄薄的内裤扯脱,肆无忌惮地在那
一片草地上活动游弋。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势不饶人,趁机把我抱起,用力一抛,抛到床上。

这时,我又发觉,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已经甚么也没有,也许他早在偷窥我
入浴时已经兴奋得把自已脱得一乾二净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长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让。

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大战,我更觉酸软乏力。

这家伙已经扑上来,熟练地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展开进攻。

也许是我毫无心理准备,也许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下意识地「呀」了一声,
感到一阵疼痛。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晨开了急剧的进攻,祇不过一会儿,我已有一种充
实而快美感受。

这家伙虽然粗鲁无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但却是那么威武强悍,而且,似
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来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刚劲有力,毫无疲态。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够真正征服我的男人并不太多!这家伙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时间最快的
一个。

我指的时间是由我们肉帛相见到我被征服的时间,而非他怔服我的过程中所
用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希望愈长愈好的。

由抗拒到恐惧,由恐惧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

我不自觉地把他的熊腰紧紧抱着,双腿挟了上去,口中开始哼着由快感而产
生的音调。

也许是受到我动作的鼓励,也许是受到我性感呼声的召唤,此家伙动得更快,
动得更劲,结果,高潮也很快来临,他一泄如注。

这时,我不顾一切地紧抱着他,屁股尽力挺高,以配合他的发射,像要把他
的一点一滴榨干。

我们在紧抱中静止。

很久,这家伙才在我身上退出。

可是,一次对他来说似乎很不足够,他意犹末尽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软软
的肉虫上把弄。

一次,仅是有如闪电战的一次,对我又何尝足够?我也乐意照他的意思去做。

我早没有了害怕,已径变得兴奋无比。

祇那么一会儿,这家伙的庞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风膨胀起来。

这时,这家伙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弄着我身体每一部分,像跳手
指舞般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纯熟而有节奏感。

我祇觉得一阵阵的刺激。那种刺激,令我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我的那一处,
又像泉水般不断涌出。

这家伙见状,一个翻身又爬上来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

我已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我祇感觉到自己在享受人生。

这家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紧张和陌生情绪,突然间自我身上抽出,这使我感到
一阵空虚,正不知地葫芦里卖甚么药时,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转,来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处已流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两条褪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

桃源溪口裂了开来,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又像有东西微微跳动,可以想像,
一定迷人极了。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着,他佻皮地伸了进入桃源洞内,食指弯曲着,在
唇口缓缓地不断地慢慢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别看他是粗人一个,原来如此富有经验。

在我的温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东西,在那处,手指停下来了,
一阵轻捏,轻柔的捏弄着。

我则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肉柱不觉从口中掉出来,动也不动地享受着。

他在恣意玩弄这个可爱的宝贝,然后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拨游弋,都是控制
了力量。结果,我的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渐渐张大并且轻巧跳动。

我虽然已进入弥留状熊,又似梦游仙境,但我感觉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
饥渴冲击,我需要快乐,需要性的慰藉。

我紧握着那粗大的东西,气喘呼呼地:「给我,快插我!」

这家伙十分听话,又是一个急速的转身,将那火热热的宝贝,对准我湿滑滑、
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滑了进去。

他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强猛地进攻起来,一挺到底。我连忙以白嫩的玉腿紧
缠其腰,双手抱着颈背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

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是长了许多,我有几次差点昏死去,但快乐时光总是特
别容易过去的。我们梅开三度之后,我的欲火才彻底淋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家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准
备走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他仍是一言不发,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丢在凌乱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
扬长而去。

「碰」的一声,爱情小筑的大门关上了。

我的心扉却没法闭上。

我拾起名片一看。

「是他?原来那个」一代男「就是这家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又不禁奇怪,他为什么没有从我给他的相片中认出我?

或者……我不敢多想,这男人确使我又恨、又爱、又怕!

(二)

自加拿大回来仅三数天,我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我主动引诱回来的,
另一个则是不请自来的强暴者。但无独有偶,他们都是粗人,而两个都使我享受
到另一番刺激和满足,与以前一些偶遇时所经历的滋味截然不同。

如果用吃饭来比喻,这两顿的菜式并不精致,仅是大鱼大肉,粗制滥造,却
吃得肚满肠肥,回味无穷。

经此两役,我对贩夫走卒的观感彻底改变,对他们不敢再存半点歧视,他们
虽然缺乏学问和仪态,但在床上的表现毫不逊色,尤其是那个色瞻包天的一代男,
那雄伟的肉棒,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蛮劲,使我一想起来便不禁脸红心跳,
阴道内骚痒难耐。

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为写评论的吴先生今天会来
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没有她的影子,甚至电话也没来一个,也许她
以为我在外地乐不思归,还没有回来吧。

闲极无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来,虽然,我有他的猫邮,但身为一个女作者,
一个别人眼中的偶像,总不能下贱到主动地再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施暴的男人陪
上床吧?此时我又忽发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和闲情,如何不去发掘另一个
粗人?吃另一顿新鲜的菜式?由一代男联想到在网上对我苦恋的乱世狂,他什么
数据都猫给我,所以我知道他就在爱情小筑附近修理电视。

对了,那个乱世狂不是也长得蛮壮如牛吗?许多时候我路过时,都会被他结
实的肌肉所吸引,有意无意的对他多瞟两眼。

我本来是想给他的,就怕我老公杀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强奸后,奸出了
滋味,不再顾太多了!就是要色诱这个粗人来一次才过瘾。

主意已定,立即给那家电器铺挂电话:「我家录映机有问题,能不能麻烦你
马上来检查检查?」

很幸运,接听电话的正是那个乱世狂。

你将它送来店吧!「虽是粗人,说话声音却很有磁性,很动听。

「不行呀,很重的,我一个人怎搬得动。」在电话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娇了,
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个人在家。

「那么,要另加手续费三百元。」乱世狂开始索钱了。

「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马上来就成。」我心想,一会看你还会不会
敢要我的钱,出手阔绰之下,仅十五分钟左右,他已来到我的住所。

我是有备而战,故意穿了一件男装T型背心、紧包着屁股的迷你型短裤,外
表看来就好像甚么也没有穿。

加上没有配载奶罩,两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来,看得清清楚楚的。

乱世狂自踏入客听开始,便一直打量看我丰满的胸部,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
勃起了,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细心的。

「好一个冲动的家伙。」我心中暗喜。

为了掩饰尴尬之情,乱世狂只拨弄了一下电视机,便找话题问我:「小姐,
录映器材放在那?」

「在这。」我边说边将他引领到摆放录映器材的房间。

「你有录映带吗?随便拿一盒便行。」

我将一部录映带交到他手上,趁机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贴近,他放入了
录映带,在看画面上的动静。

「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钱也没有问题。」说这句话时,一对大乳房
在他跟前上下摇晃看。

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着,电视荧光幕上出现了精彩镜头:一个女人正在
替一个男人口交,硬硬的肉棒不时在那个女人的小嘴中吞进吐出,再插入她喉咙
深处。

「哇,原来是这样的录映蒂?」乱世狂有点不知所措。

我当作若无其事的,将一对大奶子压向他身上,贴得越来越紧,装模作样地
问:「喂,是否录映机机件也出毛病?要更换机件吗?要多久才可修好?」

我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时还故意作了个深呼吸,吸的时候,T型背心包
着的酥胸更加膨胀,然后再慢漫地呼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弹力和热力。

实际上,昼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当日评论狂与我相好时录下来玩的。

「这个女人……原来是你……哇……好厉害。」他终于认出来了。

昼面上那根无遮无掩的阴茎,不断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无论进入退出,动作
幅度都很大,画面的动作十分鲜明、清晰。

这时,还出现了一个大特写镜头,只见我张开大腿,三角芳草地湿濡濡的一
片……芳草地上,辛勤的农夫正在一锄一锄努力耕耘。

镜头一转,只见我的乳房更淫荡摇来晃去,且在被人舐着、吸着、含着。

我身边的乱世狂眼睛瞪得如灯笼一般,他一直盯着电视昼面,完全被迷住了。

我骄傲地摇晃着一双大乳房,就加画面上的动作一样,并用极其诱惑的口吻
挑逗他:「怎么样?想要吗?」

说罢,立即脱掉T型背心。

我雪白的豪乳,振奋着,向上挺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乱世狂目瞪口呆,一时不敢有所动作。

我更加放肆,把已经发硬的乳房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埋下头将我的乳头吸住。我温暖的、柔软的大乳
房,盖住了他整张面孔。

他在乳房上舐来舐去,两手还轻轻地又捏又揉,看来很有步骤,且从乳房一
直往下舐去,接看飞快地脱了我的短裤,于是生气勃勃、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
来。

我也替他脱去裤子和恤衫,把一丝不挂的他带到床上。

我一上床,就张开了两条玉腿,并按下录映机的开关。

「喂,你看看电视上的昼面。」电视上出现了我和他这两条肉虫的特写镜头,
他的肉棒在昼面上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有生气。

「啊?舒服死了,就这样刮吧!」

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头伸了进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声叫好。

特写镜头中,两片痒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红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着我
那如红宝石般的「肉珠」,又伸进两根指头,在阴道内乱挖乱捏。舌头与指头并
用,别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滥,哗然大叫。

无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变位置,将脸伏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生命之源,
手指模向他的肛门。

乱世狂毕竟年轻,看样子火山要暴发了,被我的唾沫弄湿了的生命之源,他
忽然抽了出来,就在我乳沟边一发不可收拾,黏液喷满了我一对乳房。

我没有埋怨他的不堪一击,因为以我的经验,乱世狂的「第二枪」很快来临,
我会有更长时间的享受。

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发射过之后,还是硬崩崩的,完全没有泄气样子。

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像要显示他的战不死精神,粗大的棒
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缝」中,身体压在我涂满精液的大乳房上,一上一下的,
有节奏地做看「活塞」运动,一抽一送,舒服极了。

「啊……噢!别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断后仰,披头散
发的。

我开始全身发抖、抽插,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给我的情欲高潮。

事后,他傻呼呼的问我是不是在网上送照片的,我当然不认了,开玩笑!

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闹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没道了。

(三)

上班后的当天彷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
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

是谁这么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

所谓办公室助理,祇是文雅时髦的称呼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

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
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

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祇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
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么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么?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
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么要借钱给你?」

「凭甚么?」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
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么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
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祇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
开,否则,我怎么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后,从大班椅后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
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祇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它人,叫也没有用处。

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酥痒。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

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终于,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一
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

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
双三十六吋又1/ 4的丰满乳房弹了出来。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乳房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
晕大,乳头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祇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
乳房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

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

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
背和耳垂。

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
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阴道已经十分潮湿。

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

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
下肚子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
「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

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

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阴茎,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

猪仔也和我一样,欲火激烈地焚烧着。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

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

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
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头
发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后
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爱液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
玉腿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
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
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爱液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
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祇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
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
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
了魔,连接有了三次高潮。

女人对于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
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
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四)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
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后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
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阴蒂,这事无论是
我传染他,或他传染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
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阴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
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
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性爱,对男人
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
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
弹性,廿四吋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
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
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
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
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
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
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
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
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
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么,又如两枝昼
笔,要在我阴道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酥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
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
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
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
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
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
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
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
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
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
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触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
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
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
货员。

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肉。

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
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总要
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
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

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

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

幼小的心灵,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
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糊状态。

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余,
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糊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
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
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

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小穴,终于渗
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做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
来非常憎恨男人。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1 0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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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大中小 发表于 2009-4-30 22:31 只看该作者
(九)

我们公司有个出名的大色狼小志,这家伙鬼主意可真多,不但早已占了我的
便宜,利用一次请我看A片的机会,挑起我的欲火,把我诱上床,打了一场精彩
的友谊赛,最近,竟又打我的主意,游说我加入他们的换妻游戏。

天呀,他是单身贵族,我老公更是最传统的男性,那有可能参加什么换妻游
戏?

小志特别约了我一同晚饭,向我大鼓如簧之舌。

「听专家林说,换妻不但毫无害处,还可大大增加夫妻间的情趣,我们何妨
一试。」小志单刀直入的说。

「小志,你不要向我说这一套道理,问题是,我丈夫不可能把我去和人交换,
你也一样,哪里去找个妻子?」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小巾,你这就错了!妻子和丈夫,都可以假冒的嘛?」小志狡猾的一笑。

「假冒?」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况且,我们俩人就是现成的一对。」张小志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真佩服他,竟然想到了这种新潮玩意,而且把我拉了下水。一向对性玩意
充满好奇而又喜欢宥才刺激的我,又怎会表示拒绝呢?

那天晚上,是在小志一个称为倪名的朋友家中玩这换妻游戏的,除了小志和
我,倪名夫妻之外,还有另一对刘姓夫妇。

在入房之前,众人先来一个欢乐派对,以增强气氛。三个男人中,小志已是
旧相好,也算是我今晚的老公,我自然毫无兴趣,把注意力集中在刘边和倪名身
上。

刘边是高大魁梧型,看上去起码有六尺以上,加上刻意穿了件贴身T恤,身
上的肌肉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人十居其
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倪名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型,他的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祇有五尺七寸上
下,钢条型的身材,身上没有多余肌肉,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
和腹部交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
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三个女性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它两位都明显的
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跳舞祇是前奏曲而已,大家都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派对上,借着几分酒意,最
先入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母老
虎,二人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那个刘边,果然没有给我看错,见我明显的对倪名有好感,竟然吃起醋来,
祇饮多了两杯啤酒,便有六七分醉意,硬要拉我进房。

我情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肉,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
把刘边扶了入房,上了床之后,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入房,把门关上,让他们
两人成其好事。

这时,大厅中祇剩下倪名和我了。倪名也不客气,把我抱得紧繁的,吻亦十
分热烈。

我期望他有进一步动作,可是,他一直没有。

此时他的正确动作,应该是接着对我热吻,把我的衣裙拉练拉开,再把乳罩
解掉,然后是用手爱抚,再是欣赏我这迷人的胴体。

可是,倪名一直没有进行这样的动作,令我有些不耐烦,而又大惑不解。

于是我推开了他的吻,充满挑逗的对他说:「还怕你太太出来看见我们吗?

放心吧,刘边早已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倪名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像是有话哽在喉咙,但口里却又
说不出来,祇是不断的摇头。

「你不想和我有进一步行动?」

「不是!」倪名终于缜定下来,红着脸说:「这里是客厅,我们不能太放肆。」

于是,我们双双拥着进入最后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爱抚我的浑圆的臀
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入房时,便如一个弹性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进到房间,倪名如触了电般震动,激发了男性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
解放自己,褪得祇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
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臀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
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吋长。

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拣了个好性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这时,我们也不要再来甚么前奏曲,我一心想着早些尝试到那鼓锤的滋味,
而倪名亦是已经欲火攻心了。

二话不说,他已经爬了我身上,屁股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插了进去,我
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好一根又粗大硬又热的铁棒,对,是铁棒,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倪名是实干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抽插着,力度十足。

我的淫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娇喘呻吟,紧抱着他。

「啊,倪名,你的肉棒又硬又长,好过瘾……呀,用力……再用力些,我用
两条褪勾着他,下体拼命上顶。

倪名兴致更浓,索性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
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洞挺插,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棒,
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顶到我内面的嫩肉,我痒得哇然大叫。

倪名小心奕奕她应付着,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为了讨好我而干这一回
合。他用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祇插得我欲仙欲死,张口
喘气,手抓被褥,猛扭屁股,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高潮一个接着一个。

倪名知道我是一个不易满足的对手,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然后躺回床
上去。

「小巾,我们换个姿势,你骑上来吧!」

「好哇!」我意犹末尽,说着就爬起来,骑到了倪名的身上,手提大宝贝对
正桃源洞便坐了下去。

「倪名,你的肉棒又坚硬又粗长,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可是,我的老婆却不懂得享受,经常埋怨我插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
不会来换妻了!」

「唔……」我收缩一下阴道,夹了夹他的铁棒。

「你现在可以自己操作了,深插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
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大乳房。

我们也不再说话,我的淫兴不减,猛坐猛插,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
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臀,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静止不动,闭目张口,双手捏着他的大铁棒,淫水
如潮般涌了出来,祇觉得他的救火水笼头有一股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
的体内,无法抵挡!

我不禁肌肉一颤,屁股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人热烈的吻在一起……

(十)

我巾庸虽然与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
靠出卖肉体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
人玩弄我!

然而,这一次我……我收下了他的钱。且听我将「故事」细说从头:

他的花名叫狗王,是一个斯文壮汉,那天,他参加一位女同学的婚宴,喝了
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股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

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那个女人便是我!

无巧不成话,我也是参加那个旧同学的婚宴,喝多了两杯,老公又没和我一
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狗王一怔之下,立刻伸手把我扶住。

我是酒醉三分醒,隐约知道是被人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
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口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我难受得要往下跌,狗王极力的抱着我。他自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这
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口搂着一个漂亮女子,都围了上来,七嘴
八舌的问长问短。

狗王解释说是不小心撞倒了我。这时,一个同学说他有车,不如坐他的车送
我回家。于是,狗王把我扶上车。

我靠在车座椅上,感到稍为好些,但口中还是「唷」个不停。

狗王对他同学说,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我住在甚么地方。

同学提议兜风,看我可否醒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方面醉得我浑身乏力,另一方面我
对这些年轻学生也充满好奇,想知道他们荒唐到甚么程度,于是也乐得借醉不醒,
看看他们想把我怎样。

车子兜了许久。看我还是不醒,狗王的同学便提议把我弄到饭店去。

狗王也认为这主意不错,于是,车子在不久之后便开进了一家饭店,租了一
间房,狗王的同学帮手把我扶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我倒在床上,故意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故意翻了翻身,把裙子缩了上去,露
出了内裤。

狗王看在眼里,不禁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的浅红色内裤里包紧的,是一个圆
浑肥大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我又故意装作呼吸很不畅顺,表示出想呕吐的模样。

狗王趁机走过来坐在床沿,在我的粉背上抚摸了一会,又把我的裙背拉炼拉
下,继而把乳罩也解松了。

我故意转了转身,大半个乳房弹了出来,看得狗王心跳加速,他终于作出了
决定。

他大力推着我:「小姐,你能醒醒吗?」

我没有醒来,祗是用手把他推开。

「小姐,你要睡,也要脱了衣服才睡好不好?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

这正合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

狗王马上动手,先把我的连衣裙脱掉,又把已解松了的乳罩除去,这时,我
丰满的胴体上,祇剩了下体间唯一的「一点」了。

看到我大腿上一块地方青瘀,狗王想起这可能是他所撞的,禁不住用手去抚
摸,刚一接触,我就不禁一阵抖颤,口中轻「唷了」一声。

这一声「唷」,叫得十分娇媚,听了足予使男人魂销的。狗王的心弦也为之
大震,不顾一切,把我最后的「一点」也拉下了。

这时,他已不理会我醉到甚么程度,也不管甚么是乘人之危了,他的心中祇
有一股欲火,决心要把我占有,要作澈底的发泄!

他兴奋得把我身上唯一的「一点」障砖物也解除了,当然,这也要靠我有意
无意间的抬腿合作。接着,他伸手探入桃源洞。

他把食指弯曲着,在洞口徘徊,之后又呻直,缓缓地逐渐地慢慢地深入,直
向里面探索。

于是,在温暖的小溪中,他摸到那粒近似珍珠般的东西,在那里,他把手指
停顿了,一阵轻柔的捏弄。任意玩弄这可爱的东西,然后滑进桃源洞中,用手指
头自由挑拨。

结果,我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就像有一种特殊功力,渐惭张大并且
轻巧地跳动。

这时,我在酒力和指功的刺激下,由半醉而进入弥留状态,又似是梦游仙境,
小口微张,娇喘着,呻吟着。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所冲击。

我需要男人!需要解决性欲冲动。我全身轻轻的颤抖着,在茫然中有一股快
感,淫欲的溪水不停地流着,流向桃源洞之外,流向拨动的指间。

狗王温柔而又多情的手指,仍不停地捏弄,我被弄得痒痒难耐,传遍每根神
经,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的东西握住。

「哗,好大的东西!」我心中暗喜。

狗王亦不能自持,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一
声,应声而没。

说实在话,我这个淫荡尤物,也非是粗大的东西才可以称心合意。狗王年轻
力壮,急忙如秋风扫落叶,疯狂威猛地进攻起来。

我自然地抬起肥臀,扭动着下体,极力地迎合着。

狗王一阵抽插,至少也有四五十下,祇听得浪水「滋滋」作响,肉壁被粗大
的东西磨得好不舒服,我也不再禁忌甚么,口中不停吐着淫荡骚浪之声。

我感到浑身舒畅,花芯被插得一阵舒快而又有些酥麻痕痒,刺激得猛咬其肩。

狗王的最大本钱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满,挺着一条火热坚硬的粗大东西,祇
懂得勇往直前,猛烈地运动,淫精浪水被插得有节奏地发出响声,令人听了更加
神迷心荡。

记忆中,已经许久没试过在酒醉之下做爱了,原来是另有一番滋味,特别的
痛快淋漓,我快乐得摇着屁股,不时将狗王紧紧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也吞了
进去。

我疯狂了,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淫荡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泛滥,
一泄成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产生过多少次高潮,我们终于不支,疲倦地拥抱着
进入梦乡,结束了那漫长的「搏斗」!

到我睡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狗王正好冲洗完毕,自浴室出来。

我一见到赤裸的他,一下子还没忆及昨晚到现在发生了甚么事,哇叫了一声,
并用惊慌的神色看着他。

狗王连忙解绎:「对不起,昨晚你饮醉了,是我的意思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真对不起了。」

我故作娇嗔,不满地问:「好心送我来这里休息,还是乘人之危,存心侵犯
我?」

狗王无言作答,祇是迅速地穿衣。我也不再理会地,急着要到浴室内冲洗及
解尿急。

就在我进入了浴室不久,就传来狗王的声音:「对不起,我侵犯了你,这里
有一些钱,我应该没给少了吧!」

说完,便是一阵开门、关门声,他已经夺门而去。

就这样,我第一次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十一)

小四,也就是再次替我传照片的网中人,我与他祇见过一次面,便对他留下
极佳印象,一方面是他的热情,但更主要的,是他外貌英俊,有一股成熟的男人
味。加上他的外型和风度,也有几份似银幕上的周润发,我又怎能不对他有好感?

昨天晚上,我们互相约了在酒吧见面。这是我们头一次单独约会,也没有说
谁是主动被动,总之,大家都对对方有了好感,这是凭我做女人的直觉。

我喝了不少,已有三分醉意,人也变得豪放起来,在他身边紧紧搂住他,巨
大而又结实的双峰,不断在他臂膊上揩揩擦擦!

小四亦已开始把持不住,感到自己的体温不断冒升。我的玉手有意无意间接
触到他那处男人的象征,已经变得相当硬了。

这时,我进一步发挥女性应有的魅力,不时把头俯仰过去,樱桃小嘴好几次
都几乎碰着了他的下巴。

小四终于无法忍耐,借着一个转身,把手绕到我的玉峰前,按捏着那弹力十
足的肉球。

我更加热情奔放了,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

「你坏啊!这里人头涌涌,不怕被人看见吗?」

事实上,酒吧客人并不太多,祇是有三几桌的客人而已,而且也离我们隔了
几张桌子。

「这里灯光昏暗。」小四也有样学样,附在我的身边回答:「没有人会特别
注意我们。」

说着,他趁机整个人向我靠了过来,我轻呼一声,双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小四哪能忍受得了这种伊人在抱的温馨美妙,他也一步步的向我进迫,他的
手不停地在峰前轻抚,手指舞跳得十分纯熟,我感到既舒服而又刺激,不断的在
呼气,双眼瞇成了一线,一种迫切的需要直达心田。

忽然,我变得软弱无力,整个人坐在小四身上,紧靠小四最敏感的地方。

毕竟还是第一次接触,小四一下子有点尴尬,说在酒吧里虽然不会有人特别
留意我们,但这个姿势总是有些碍眼。

「给人看见了不好!」小四要将我拉开。

「此处灯光昏暗嘛,又是你说的!」我向他撒娇,更加用力紧抱着他,身体
用力的向他压过去,像要把他的男性部份挤压到我的体内,以填塞我需要。

「回我家去吧!」小四轻声向我提议。

可是,我还不想走,我喜欢这种情调:「这里刺激啊!」

说罢,我一不作二不休,故意把裙子翻了起来,让一股热力和香气直透向小
四。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小四大惊小怪起来:「给人发现非同小可呀!」

原来,我是有备而战,在出门之前,特别在桃源洞喷了不少香水,而且,真
空上阵,没有穿着内裤。

小四急忙把我推开,正襟危坐。

「你好坏呀!」我故意大发娇嗔:「专门泼人家冷水。」

这时侯,正好有个酒吧女走过来,向小四挤眉弄眼道:「先生,还要甚么吗?

我们的「欢乐时光」快完了。「

小四趁机说:「没有东西要了,给我们结帐吧!」

酒吧女走开后,小四在我的屁股拧了一下:「看!幸好我及时制止,否则我
们会当场出洋像呢!」

酒吧女把账单拿了过来,轻瞟小四一眼:「多谢,祝你有个愉快晚上!」

有意无意间,我发现此酒吧女的王手在小四的手掌上轻抚一下,把握机会向
他传电。

我急急把小四拉到门外,拉着他的手时,紧靠着他。

「回我家去?」小四搂着我,一只手巧妙地伸进我的外衣里头,轻抚着高耸
的乳峰。

我的蓓蕾在逐惭变得坚硬,小四应可感觉得到。

我瞟了地一眼,目光是风情万种的:「我想在外头走走!」

「刚才你不是十分心急吗?」小四的手转为大大把抓握那硕大圆球。

「你坏!」我的身体靠得他更紧。我们漫步到海彷的公园,在一张石概上坐
了下来。

「这里怎及家中舒服?」这时,轮到小四心急了。

我没有答话,紧靠着他,把嘴巴凑了过去,热吻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这里谈情好嘛?」分开之后,我故意戏弄他。?

小四呼吸急促了,动作也加快了,他紧紧把我抱住,一只手在背后入侵我的
领地。

我的胴体丰腴成熟,他很快摸到了胸围的扎扣了,熟练地一扭,将那扎子解
开,他的手由背后伸了过来,握着丰满的肉球。

我的情欲又被挑逗起来了,变得狂野,捉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裙底。

「这里是公园呀!」小四提醒我。

「我喜欢刺激嘛!」说实在的,我已许久未试过与一个自己喜欢的异性在公
园里调情了,我彷佛又回到少女时代。

我主动地解开了小四的裤带,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伏在他身上,双腿用力
向他一挺。

倾刻,小四已经陷进了一个湿热的世界,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乐园。

「你真大胆!」小四说着,双手禁不住按着我腰肢,用力地向我挤过来。

我感觉到,已经把他完全吞没。

小四的身体,前后地扭动,宝贝在我体内一抽一插的。

我陶醉极了,半瞇着眼,樱嘴微张。

小四活动得更加有劲。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重重的喘息着,在这宁静的夜空,声音听来分外
刺耳。

小四立刻用手掩着我的嘴巴,怕我叫得更加狂野,惊动了周围的人。

我死命的搂着小四一动也不动,心房在剧烈地跳动着。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小四那宽敞但凌乱的房间的床上,
小四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胴体,亲吻着我的脖子,吸吮着我的蓓蕾,揉着我小腹,
摸着我的桃源洞,是那么层次分明,运力适中。

好一个调情高手,在房中,在床上,终于有他发挥所长的机会了,我被摸得
遍体酥麻,闭目微哼,不时颤动。

祇是过了一会,我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小四,一条玉腿压着他的宝贝,
不住地揉擦。

「小巾巾,你有一双很修长匀称的双腿,实在令人动容!你的人比照片还要
漂亮!但,昨天在忠孝东路的SOGO明德春天百货,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你没长眼睛啊!我老公就在身边嘛!」

「噢!我忘形了!巾庸小姐一直都是我所仰慕的作家,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
没想到居然有那个机会见到你本人,并且和你说了几句话,真是我莫大的荣幸呢!」

小四说话时仍很激动。

「你别太拘谨了,放开怀抱才玩得开心,来,让我骑在你上面!」

小四微笑地吻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会是一个很出色的骑师,这次,
就由你做主动吧!」

我闻言不语,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那宝贝,熟练地对上口儿,轻
轻一送,它便插进了湿润的桃源洞里。

这是一场棋逢敌手的肉搏战,足足维持了一个小时以上,还无法分胜负。

最后,还是我满意地求饶,四肢瘫软在床上而结东战斗。

(十二)

罗宾是我最近在网上交邮并通过电话,才约见的男朋友。

此男人在电话中口甜舌滑,见面时更对我赞口不绝,声声说真人比照片更有
女人味,更加吸引男人,并实时起了个绰号「巾迷迷」。

看来,罗宾真是被我迷倒了,翌日即约了我和几个朋友,一行人到海湾去玩,
由于天气还不算皓热,那一天沙滩上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十来个而已。

一行人没有一个肯下水,我为了气氛热闹些,大家玩得开心些,于是怂恿罗
宾先下水,罗宾咪起眼睛,瞄了我一眼道:「巾迷迷,要下水一起去。」

「罗宾,你一个人不敢下水吗?是泳术不精,还是想有个伴儿?好,我就陪
你下水吧。」

但是问题来了,在这个沙滩没有地方换泳衣,要换就需走一大段路程。

罗宾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石隙说:「到石隙中去换吧!」

我没有别的选择,于是,我们一起走过去,那里有一大石头,高高低低,他
找了一个石缝,我也找了一个石缝,两人一齐躲了进去,开始更衣。

我脱下衣服,连内衣裤都脱光了,正在一丝不挂要穿上泳衣之时,罗宾已经
换好了,故意跑了过来,我一时心急,反觉那时腿不听使唤,怎也穿下上。

我只好大声喊着:「罗宾,不要过来,我还没换好泳衣。」

可是,他已经来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发呆一样,脸已涨红,大声喘着
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更着急了,但泳衣还是穿不上去。

也许女人胴体是最利害的武器,也许我的胴体尤其美丽诱人,男人无法不在
我的面前投降,只见罗宾七魂不见了三魄,平日的风度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看他
的神情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赶快转过身,正想尽快穿好泳衣,没想到背后一阵热气袭来,罗宾已经把
我抱住,他只穿一条泳裤,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我,大男人的气息简直令我一时
要昏迷了,但我还明有失去理智,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罗宾…」

但他已经把我强转过来,正面对着他,他用力地抱紧我,胸口贴着我的胸部,
我只感到他与我的心加剧跳动。

可是,这怎么做呀?光天化日,碎石堆上,怎么可以办事?

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推开了他,一手拎着泳衣,三步并作两步跳进海水,
反正裸泳我还没有试过,也来一试吧。

但是,我一手拎着泳衣,又不好放掉,只好站在海水中把泳衣穿上,回头看
他,仍呆呆站在沙滩上痴望着我。

我在海中一面游,一面向她挥手,罗宾如梦中惊醒,很快也跳入海中,他的
泳术不错,很快游到我的身边,一只手竟摸到我的大腿上,我惊叫了一声,但并
没有刻意逃避。

我们一同游到浮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我有点气力不继,喘着气。

这时,浮台上并没有其它人,罗宾又望着我,一对眼直注视着我的胸部。

我大叫一声:「你怎么总是这样看人?」

「你太迷人嘛!迷人的东西,怎能错过欣赏的机会?」

「怎么迷,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插上一句,大概女人被人赞赏,都
像被灌了迷汤,我也一样。

「你不同,你好像大理石雕刻的维纳斯,雪白无瑕,完美无缺,你看,一切
都是那么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又小的可爱…」

「好了,别再说下去了,你是个偷窥狂。」

「不,我不是偷窥,我是欣赏上帝的杰作。」他急忙为自己辩护。

我给他望得有点心烦急乱,低下了头,他竟大胆地靠近我,突然一把抱着我,
狂吻着,一边轻轻地叫:「小巾…迷迷…巾迷迷」

我被他吻得更加心慌意乱,此刻已近黄昏,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浮台,周遭亦
没有人影,我怕他会疯狂地占有我,但又希望他占有我,一时不知怎样才好。

或者是天意吧,我们疯旺地吻着,一个不小心,一起滚下浮台,跌落水中,
被水一浸,我的理智又占了上风,急忙半裸地游回岸边。

可是,他游得比我还快,他很快地踏上沙滩,跑进我刚才换衣服的那个石缝,
把我更换在那边的内衣裤拿着,一边得意地叫:「巾迷迷!过来呀!」

我没有别的选择,咬一咬牙,答应了他,谅他也不敢得不到我的同意就强行
占有我。

我接过内衣裤,叫他站得远远的,背着他以最快速动作,换好衣服。

黄昏之下,也许他甚么也看不见。

结果,罗宾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一行人踏上归途,罗宾和我坐在
汽车的后座上,他有点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刚才的活力和神采飞扬不知到哪去
了。

我自问十分了解男人,竟对他有点可怜起来,于是主动把身体靠近了他。

这时,罗宾变得十分老实,没敢在别人面前对我有所动作,但我的心情十分
复杂,总感到像有一件事没有做成似的,反而希望能抚摸我,占有我。

回到了市区,我们下了朋友的私家车,我主动提议罗宾送我回家。

我还告诉他老公不在家,罗宾有点喜出望外!

不久,罗宾便坐在我小筑的客厅上,我把一罐开了的啤酒递给他,他趁机执
住我的手,接着吻了我掌心一下,我也顺水推舟,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摸着他的胸肌:「你的小说总是把」妻子「写得那么淫贱,做起那回事,
会不会对女人很粗鲁?」

他不答。

此时,双方的语言已无意义,罗宾揽住了我的纤腰(已开始不纤了),一只
手拉开了我衣裙的拉炼,张开口含住丰满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向背后去搔我那肥
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

我在他的挑逗下,把酥胸紧紧的挨着地的头部,恨不得他吮得更大力些,最
好把我的两个大乳吞了下去,另一方面,伸手摸向罗宾的裤裆,就见他的阳具已
如擎天柱的一般硬直竖立起来,接触之下,我有意外的惊喜,因为他的尺码比我
想象中大,应可以填饱我的胃口。

「你坏!那条小蛇简直想吃人!」

「它更想巾迷迷来呵护吮吸!」罗宾调皮起来了,说着打开了裤子,掏出他
的宝贝,捉着我的手将它握着。

好家伙,真如一条青瓜,记忆中,已经有几个月未试过如此大的东西了,龟
头又红又胀,想到插入来的时候,我心情一阵兴奋,下边湿濡了一大片。

我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咀,把这巨大宝贝含吮着,可是那家
伙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含到半边,丁香妙舌在舐着吮着。

罗宾给我的小舌头舐得又酥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东西硬得像铁一般,疯
狂得在我身上乱抓,我身上的布料,被撕得四分五裂。

结果,我的客厅,变成了阳台,罗宾一面抽插着,一面轻声地叫:「巾迷迷!」

我也在享受着,他不但有惊人的尺码,而且技艺一流,抑扬顿挫,轻搓慢捻,
我全身在酥麻中达到了巅峰。


后语:上面说过,纤腰已开始不纤了,大家也知为什么嘛!胎教之说,我信
其有。

其实,男士们做爱时也要注意把思想往好的方面想,千万不可想那些杀人奸
魔的,不过,想「乱伦」的倒不要紧,我都想生个不用教也懂跟我乱乱的儿子,
蛮好玩的。

不必追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既然有「胎」教,自然有「精」教,你不信?

我信!

再见!^_^